我看着南生,这些只是最浅的分析,我看着他的眼神,我发现他似乎刚刚说到了最精彩的地方。
按照他叙述问题的习惯,显然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,这么说,他应该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结论。这让我出现了两种情绪。
一种是兴奋,因为显然我可以知道更多的消息,而且其中有我之前没有奢望能获得的部分。第二是担忧,因为南生的状况显然仍旧在极端的焦虑之中,这说明即使南生对这件事情有了结论,这件事情也没有解决的希望。
他的说话方式按照我们专业的说法,是故事性的,也就是说他所有的停顿都是恰到好处,这样的人,即使去讲最枯燥乏味的数学命题,也会讲的好像好莱坞电影一样,但这不是故意的,而是一种天赋。但是我个人是讨厌这样的叙述模式的,因为太浪费时间。
为了能让他直接说出来,我顺着他的习惯给他准备了一个叙述跳板:“你是一个很谨慎的人,你把你的这些假设说的那么确定,说明你已经有了证据,你不妨直接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