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我们是在三天之后前往花头礁,大船到了礁外沿之后,远远的已经能看到花头礁在我们的远处。只是一个黑色的小点。
我们换上皮筏艇,风略微有点大,船老大让我们早去早回,那地方什么都没有,不要耽搁太久。
我怀着放松的心情,在靠近到两百米的时候,我什么都没有看到,只看到浪打的礁石。我已经给这一次旅行下了一个定论,这就是一次出海吃海鲜的腐败游。
这不是小说,没有那么环环紧扣。
我们仍旧靠到了花头礁上,小林拉我上去,礁石比我想的要大很多,如果在这上面盖个别墅还能送200方的院子。浪很大,大部分礁石都是湿的。
整个礁石是一朵花的形状,说是像莲花太矫情了,但是看上去就是一朵展开的花瓣,难怪叫做花头礁。
石头很凌厉,海浪的侵蚀不同于缓慢的磨砂,把石头拍的奇形怪状,坑坑洼洼,礁盘表面有大量巨大的裂缝,底下漆黑一片能看到海水不时涌上来。需要靠跳跃才能过去。我看到了藤壶,在水线上下长的密密麻麻。好像石头腐烂了一般。
什么都没有,船老大说的没错。
阿鸿说,海观音会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。我转去听四周的声音。海浪声很大,同时伴随着海风的巨大轰鸣,在这样的环境中,就算扯着嗓子喊,稍微隔远一点也很难听到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总觉得环境中存在那种鸡叫声。
当然,仔细去听的时候,什么都不听到。
感觉那应该是阿鸿的错觉,或许是这里的海风吹过礁石间缝隙的某种次声波。
我还是不死心,就在礁石上仔细的寻找,但是拍上来的海水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。
我折腾了十分钟,然后点了一支烟,小林拍了拍我,意思是早和你说过吧,菜鸟。
我爬上了一块比较高的礁石,往四周看了看,真的是茫茫大海,当时王海生应该和我们船来的方向是同一个方向,他在船上看过来,能看到的部分是花头礁的北边。
我踱步到北边,已经是最后的努力了,走到海浪打不到的地方,我叹了口气,就在这个时候,我想起了一个细节。